“师妹,我们是夫妻,三年了,为何还不肯接受我?”
吴语静听得乐寅坤话语,抬眼紧紧望着他道,
“你这说的什么浑话,是你们逼我绝情绝义,既然如此,我干么要接受别人情义,不是么?”
乐寅坤闻言,神情不由一滞,一时不知如何搭话,心中不禁有些后悔,为何当年逼她绝情,使得她三年来对自己不假辞色,乐寅坤心中不忿,望着吴语静质问道,
“师妹,你还惦记他对不对?”
吴语静柳眉微蹙,并未立时答话,乐寅坤口中的‘他’字绞得吴语静心中烦闷,望着乐寅坤冷漠道,
“时候不早了,师兄早些歇息罢!”
吴语静说完,关上房门将乐寅坤拒之门外,呆呆站在原处动也不动,神色茫然,过不多时,耳听得房门外乐寅坤离去的脚步声,吴语静吐出一口浊气,眼望着屋内只剩自己一人,心中忽而生出一丝落寞之意。
吴语静心中烦闷,一时睡意全无,抬脚出了房间,沿着走廊下到一楼,忽听得有人提到‘牧晨’二字,吴语静双脚骤然一顿,循着声音望去,只见那说话声是从一楼楼梯处房间传出。
吴语静芳心一紧,立即使出龟息功屏息凝神,蹑手蹑脚隐在楼梯口阴影处侧耳倾听,只听屋内又有人说道,
“哼,一个化神境的臭小子,竟敢欺我隐世宗门,这回百花宴定要教他颜面尽失!”
“他也会来么?”
吴语静闻言,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期盼,仔细一想,又觉相见不如不见,一时心中复杂难明,恰在此时,忽听先前开口的那人说道,
“呵呵,中原武林的比武大会第一,在我们眼里也就是一桩笑话而已!”
吴语静听到此处,心中料想二人所说十有八九便是牧晨了,听二人口气似要对牧晨不利,吴语静心中担忧,欲要知会牧晨小心又不知他此时身在何处,心里正七上八下,陡听得另一人附和道,
“不错,宋少侠所言极是,中原武林良莠不齐,倒是让姓牧的小子钻了空子,哪里能与我们隐世宗门相提并论“
那人话未说完,忽而顿了一顿,话锋陡转道,
”也不知那‘侠客岛少主又是什么样人物,届时倒要领教一番!”
屋内被称作宋少侠的男子闻言,语气犹疑道,
“侠客岛历来神秘,其内高手如云,与隐世宗门有些相似,这人既然以‘侠客岛少主’自居,想来应该有些手段,我们万不可掉以轻心,堕了隐世宗门名声!”
“也不知此人为何无缘无故邀请我等赴宴,应该不会是结识天下英雄那么简单”
吴语静在门外听了片刻,耳听得之后二人所说之事无关紧要,当下也不愿多听,未免打草惊蛇,吴语静小心翼翼潜回房间,想到百花宴或许是场鸿门宴,吴语静思绪电转苦思应对之策,只是想了许久也想不出所以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