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问昨晚的事情,闫京嘿嘿直笑,“没有,挺好的!”
“我咋记得和谁磕头结拜了呢?”
“对呀,你忘了?”
“谁呀?”
“石总啊,你俩磕完头就抱一起哭,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……对了,还他妈抹我一身,你小子得赔我一件体恤……”
卧槽!
我挠起了脑袋。
“赔赔赔,我肯定赔,我给二哥买三件!那个……我咋回的家?”
“你姐送你回去的!”
完嘹——!
她肯定知道自己住哪儿了。
还有……她帮自己脱的衣服?
自己这个“天煞孤星”,本来就怕身边有亲人朋友,所以他们才走的走,出家的出家。
怎么能又认了个干姐呢?
这扯不扯呢!
放下手机,想了又想,还是给石珊打了过去。
“石姐……”
“叫啥呢?”那边的声音十分威严。
我只好改了口,“姐!”
石珊笑了,“小兔崽子,还说自己住大杂院,闹了半天有个二进的大宅子,你真是啪啪打姐的脸哪!”
我都快冤枉死了。
自己说过住大杂院嘛,明明是她自己猜的好不好?
“那个……那个,不是你帮我脱的衣服吧?”尽管很艰难,我还是问了出来。
“老姐比母,你还害羞啊?”她哈哈大笑。
听我不出声了,这才说:“不是我,是你家那个打经的帮忙脱的……”
打经的?
我明白了,是蒲小帅。
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过来呀,韩家兄弟下午要过来……”
我来了精神,“行,告诉我地址!”
下午三点,我来到了西四环的一栋高层。
石珊的公司就在12层。
电梯刚一打开,就见一身职业装束的石珊,笑吟吟地看着我。
她两侧各站着两个年轻女孩儿,齐刷刷鞠躬问好:“欢迎武总莅临磐石建材总部!”
我笑道:“姐,你这整的是啥景儿啊?”
石珊笑了起来,“好看不?姐给你介绍一个?”
我哪好意思多瞅,扯着她胳膊就往里走。
迎对面是个接待台,背景墙上四个金黄色大字:磐石建材。
两个人穿过一个开放式的办公区,看着至少有三四十人,一个个虽然都在忙,可明显也在偷瞄我。
终于进了石珊的办公室,我松了一口气。
办公室不小,很明显刚收拾过,一件摆设都看不到,沙发前茶几也没有,估计都被韩铭哥俩带来的人砸烂了。
很意外,墙上有幅油画还健在。
于是走过去,站在了画前。
雪山脚下,奔跑的一匹白色骏马,飘逸的鬃毛纷纷扬扬。
这场景好熟悉,正是我在错高村村尾,远眺杰钦朗拉嘎布雪山时看到的景象。
简直是一模一样!
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怎么回事儿?
石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“喜欢这幅画?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这是几年前去西藏买的,姐属马,见这马画的漂亮,就买了下来,也不贵……”
她也属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