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炽阳神色微敛,冷声质问道,“南宫烛熔,你要怎样?”
南宫烛熔阴狠一笑,命人以利器斩断了木桥,“我要你自断灵脉,从这悬崖跳下去。”
皇后听了太子的话,神色悲痛。
“熔儿,母后待你不薄,你为何这般对待本宫,逼迫阳儿啊?”
南宫烛熔冷哼一声,“待我不薄?你日日念着的都是你的亲生儿子,你从未将我放在眼中,我不过一直都是个替代品。
你多少次把我错叫成了南宫炽阳,你是不是自己都不记得了?
我不吃杏仁糕,喜欢吃杏仁糕的是我大哥!
什么太子储君,不过是让那些觊觎龙位之人有一个活靶子!
父皇,还有你,你们两个自始至终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。
我不过是你们利用的工具,用过了就会丢弃罢了。”
皇后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旁侧,她亲手养大的南宫烛熔满脸愤恨的模样,“你……你怎么会这么想呢?
我思念阳儿,因为我对他有所亏欠,所以,我才把所有的遗憾都补偿在了你的身上。
虽然你非我亲生,可对你的关切,是实实在在,比阳儿要多上许多,正因如此,我才更难过,更愧疚于阳儿。
杏仁糕一事是母后的错,可你为何不说,只要你说,母后定会记得啊!
母后只记得,你喜欢吃甜,不喜咸腻。
你小时候,每次发热,都要我哄着睡,你都忘了……”
皇后说着说着,就捂着心口咳嗽了起来。
那些被南宫烛熔刻意遗忘的童年回忆涌上了心头,让他手上的匕首微松。
然而,就在这时候,皇后突然低头拔下了自己的发簪,朝着自己的脖颈刺了下去。
南宫烛熔瞳仁微颤,却因为太过震惊而呆愣在当场,忘了阻止。
“母后!”南宫炽阳和南宫烛熔几乎是同时出声。
就在簪子刚刚划破了皇后白皙的皮肤表皮那一刻,两支灵箭自南宫炽阳的身后飞出。
一支箭精准射中了皇后手中的发簪,强烈的撞击力之下,发簪落地。
另外一支箭上贴着一道符咒,破了太子身上贴的符箓。
司清羽长长地舒了口气,拍了拍南宫炽阳的肩膀,“好险好险,差点就没赶趟。
大师兄,太子的防护阵我破了,你去干他吧!”
司清羽的身后站着顾屿白师兄弟三人。
顾屿白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师弟,习惯性地往前迈步,将师弟们挡在了自己的身后。
他站到了南宫炽阳并肩的位置。
南宫烛熔见状,立刻喊话道,“羽姑娘,你曾说过,你是最重情义之人!
你可还记得,我曾与你有约,我送你两个知音,你欠我一个承诺。
今日,到你兑现承诺了!”
司清羽:“我可去尼玛的吧!”
南宫烛熔:“???”
她在说什么,悬崖的风好大,我好像没听清楚!
很快,山间传来了回音,“我可去尼玛的吧……吧吧吧”
南宫烛熔:“……”好像还是没听清楚,好特么不想听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