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舒面容立马变得复杂。
虽说她是不介意这些,但别人主动看,跟她要给别人看,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吧?
“你在犹豫什么?”邬焱表情有些不爽,“我们二人睡过同一张床,你之前睡觉时还喜欢抱我、摸我,我如今只是看个印记而已。”
“可你那个时候是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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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焱严肃纠正她的话:“是狼。”
苍舒:“……”
眼见苍舒还在犹豫不决,邬焱更进一步:“那我变成狼,你能给我看吗?”
苍舒:“?”
不是,当时她不知道他是个人啊!纯粹是觉得他可爱又暖和,并且有缘分,所以才将他带在路上的!
苍舒连反驳的话都尚未说出口,面前的邬焱便突然变成一只雪白绒毛的…狼——肉粉色的脚垫,一扫一扫的大尾巴。
“我们妖族,轻易不会在别人前化为原型,除非是受了重伤,或者——”或者想同自己伴侣玩些情趣。
这些话他没说,他是实在害怕苍舒被他吓跑。
苍舒有些无奈地叹口气:“你为什么一定要看呢?”
“我担心你。”他声音有些委屈,“你只有用的到我,才会对我说实话,你用不到我,就会随意跟我胡扯。”
“苍舒,我说过的,我可以保护你,现在是在妖都,你告诉我你的事,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。”
用性命也无妨。
他这条命能活到如今,全凭苍舒。没有她,他一定会死在某个大雪纷飞的夜晚。
况且追踪是妖族的人给她下的,那这追踪也只有他能解。
苍舒稍作思考,最终转过身,扒拉下自己肩膀上的衣服,未曾有一丝拘束。
黑色的印记如今已经快消失不见,只有隐隐约约的黑点还在她雪白的背脊上。邬焱无心想其它,面容越发严肃起来。
这印记…这印记给他的感觉太过熟悉了。就像是…就像是…
邬焱似是想到了什么,瞳孔猛地瞪大,用爪子将她衣服扒拉好后,又压了压,才问:“是我父皇?”
苍舒挑眉:“你还真看出来了?”她的语气看起来倒是蛮轻松的。
邬焱却用爪子磕了磕她的额头:“我解不了。”
苍舒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。
但下一句,却打破了她面容上的所有表情:“可我认识的一位长辈,可以帮你解。”
“她虽不擅长医治,但她擅长解天下所有的蛊、毒和追踪印记。”
苍舒好奇:“是谁?”
邬焱答道:“我的外祖母。”
苍舒敏锐地捕捉到他外祖母会的技能,稍有些好奇问:“你的外祖母会解毒?”
邬焱用爪子挠挠脑袋:“大部分吧。”他跳上苍舒的膝盖,用尾巴勾着她的腰说,“苍舒,你跟我去见我的外祖母吧!”
苍舒挑眉问:“她可信吗?”
“可信。”邬焱知道她的顾虑,他解释道,“她为了我母亲学了一生的医术。”稍顿,“可回来时,连我母亲的躯体都未曾见到。我的外祖母,她是从姜家硬生生杀出来的。”
他说完看向苍舒,毛茸茸的脑袋倚靠在她的肩膀,声音闷闷的:“苍舒,你跟我去见我外祖母吧…她可以帮你的。”
“现在不行。”苍舒用手抵着他的脑门,“不过我有个事想求你帮我问问你外祖母。”
“是什么事?”他极乐意帮这个忙。
苍舒道:“能帮我向你祖母问问,如果无情道中了火印毒,该如何解。”
邬焱对火印毒略有耳闻,听她这么说,忙问:“你中了?”
当时的她中火印毒的消息几乎被灵山派隔绝,除了当日知道的人,其余人那是一点儿都不晓得。
下毒的人已死,让那人下毒的人也被卞道一铲除。而且她看着一副没事模样,众人只当那火印毒是假的,根本没有放在心上。
苍舒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,她笑着答道:“当然不是我,是我师兄中了。”
邬焱听见此话,提着的心瞬间落下。
——幸好不是苍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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