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了,忘记了。”公门菱猛拍自己的脑袋,试图想起些什么,但很遗憾,除了清脆敲脑袋的声音,剩下无事发生。
很明显,她没想起来。
苍舒瞧着她的动作有些沉默:“……”
不过公门菱不是个会为难自己的主。
想了几秒就将这些抛掷在脑后,继续凑近苍舒,死死盯着她,恶狠狠地问:“你快跟我说,刚刚坐你对面的那个女人是谁?我怎么没在府内看见过她!”
苍舒:“她又不是府内的。”
公门菱咬牙切齿:“好啊好啊,你这人缘比我还好,来妖都几天就有其它的新朋友了。”
“……”苍舒好笑地转头看她,摸着下巴,眼神极为阴恻恻。
公门菱原本还没同她对视,余光见苍舒望过来,立马理不直、气也壮地瞪了回去。她大大咧咧道:“干什么干什么,你师兄不在,我有责任要对你负责。虽然你交朋友我管不到你,但是你连名字、身份什么的都不告诉我,是不是有点太不把我——”
苍舒打断她:“她是邬焱的外祖母。”
“啊、啊——”公门菱微微张大嘴巴,故作平静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立马闭上嘴解释刚刚自己这么说的原因:“你放心,我不是因为嫉妒才问的,我就是害怕你跟别人走得太近,然后那些人还不怀好意。”
末了,昧着良心补充道:“没办法,你实在太单纯了。”
走到府外,公门菱突然停住脚步拽住她,明摆着一副自己不走也不让她走的态度:“苍舒,你最好的朋友是谁。”
“……”
不是,这个小朋友的语气是想要干嘛。
苍舒叹口气,有些哀怨地答道:“师姐不妨猜猜看,我最好的朋友是谁。”
公门菱又抿着唇不说话了。
过了好久,她突然踏上台阶,冷哼道:“不猜不猜,我要回去睡觉了。”
“……”这死丫头想要她回答什么,苍舒简直是太清楚了,但她只能假装不明白、不知道。
不就是想让她说最好的朋友是公门菱吗?但这话说出来,总感觉有些别别扭扭、而且吧,她现在也没精力说这些。
她要远离。
所以距离保持礼貌就好。
苍舒跟在公门菱身后走,刚走进大门,前方气势汹汹的背影便突然转过了头。
苍舒立马停住,没敢往前走。
公门菱表情并不好看,她歪着指着自己脖子问道:“你脖子上的伤口怎么回事。”
苍舒摸了摸:“前阵子被咬了。”
“……”公门菱挑眉:“怎么还没好。”
苍舒答道:“没涂药,打算顺其自然。”
公门菱有些奇怪地看她。大概是知道她不会说实话,低头从自己的储物戒内拿出丹药,将其扔给她:“以后没药跟我说声就成,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。”
苍舒:“……”
“走了。”公门菱转过身,朝着另个方向走去。
-
公门菱越想越不对劲。
她好歹也是个医师,若是连病人病得程度都看不出来,那她可能是真对不起‘青丹峰最有天赋’的这个称谓。
她扶着下颌,仔细回想刚刚的场景,脚步走得极慢极慢。直到她停在院门前,她才从思考中抽出身,抬手敲起门。
‘咚咚咚——’
短促有力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。
起初门内并没有响动。
直到她的手再落下之时,院内才传来有人从屋子里走出的声音。来人拖着略感不耐的语气,大概是正在忙事,被突然打断后,有些不开心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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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啊?”
公门菱收起嬉皮笑脸,在外回答道:“师尊,是我。”
院内没了声音,再然后,屋子被人从内推开。公门菱拱手微鞠躬,苏盛打着哈欠往她身后看,顺口问道:“大半夜来找我,是出什么事了。”
苏盛眼睛很红,胡渣长在下巴,瞧着有些憔悴,大概是几天没合眼。他身后不远处还站着面色苍白的卞道一,状态不比他好,但瞧着很冷、很干净。
公门菱没忍住开口问道:“师尊,你这几日连净身诀都未给自己掐吗?”
苏盛横眉,二话不说打算关门,却又被公门菱眼疾手快地抵住。
“师尊师尊,我这次来是真有要紧事。”公门菱咧开嘴笑了声。
苏盛没啥力气,关门也只是在糊弄公门菱玩。见她这么说,当下便好奇问:“什么要紧事,关于谁的?”
卞道一还站在不远处。
公门菱小心翼翼瞥了眼卞道一。
卞道一立马意识到这事情跟谁有关,当即便出声:“苍舒怎么了?”
公门菱从门缝里钻进院子:“弟子也不知道怎么了,只是觉得苍舒师妹有些奇怪。”
“哪儿奇怪。”
公门菱指着自己的脖子,有些纠结,又认真地回答道:“她的脖子上有个伤口。”
苏盛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脱口而出就是一句:“这么野?”
公门菱瞪大眼睛:“……”
卞道一不冷不淡地瞄过去。
苏盛讪笑两声,摆手道:“我开个玩笑,活跃气氛。”然后他又严肃问公门菱,“快说快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……”
公门菱正色道:“我也不知道是我多心还是什么,苍舒师妹的脖子上多了个伤口,但那伤口好像几日都未曾好。”
“所以我就在怀疑,是不是因为火印毒愈发深,所以她的伤口才迟迟不见好。”
从未有人中火印毒能撑这么久。
所以公门菱也只是猜测、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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