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运有些想不懂,那女的不是已经交代了这件事都是她一人所作,就算和这花有关系,那也肯定不关熊二的问题。
“夫人,这修彩还能藏些什么事,无外乎就是从哪里找到这些书的,她家里的人是个秀才,读过一些书也是应当的。”
他到不觉得修彩知道这种话和香蕈一同服用的后果有什么可疑的,他们不也是从书里才知道这些事情的吗?
“你不懂,你没见我们府里的书都没有记载,只有在学究这里才找到了只言片语吗?你是觉得一个连进士举人都考不上的秀才,会有闲心看这种书吗?”
梁运这么一想,也觉得温锦娘说的有些道理,他不敢说自己学富五车,但是基本常见的书都读个差不多,他也是今天才知道有这种花。
“学究,劳烦您想一想,那位举人是哪里的人。”
老学究见他们的神色紧张,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,仔细想了想,“这个……老朽倒是记得不太清楚了,但是肯定不是京城附近的,从他家到京城听说马车走了六七天呢。”
如此一来,更能肯定那个修彩不是什么好东西,这个案件
也绝非如此简单,温锦娘连忙放下了手里的古籍,对老学究行了一礼,“请问学究,这本古籍可否让我带回去,等用完必定原封不动给学究送回来。”
老学究笑了笑,摆了摆手,“这都不是什么难事,县令夫人既然要用,那就拿去用就好了,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没了,多谢学究相助,我们还有要事,先告辞了。”
温锦娘拜别了老学究,一手拿着古籍一手拉着梁运就往外面走,生怕回去晚了一步,修彩就畏罪自杀了一般。
梁运有些不知所措并不知道这话哪里有不对的地方,慌慌张张的和温锦娘上了马车。
“这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“你听学究说了吧,六七天的马车,怎么说也要大半个国土,跨越这么远的距离,那花绝对不可能是修彩从哪里找来的,定是里应外合,和别人一同从别处取来的,而且用量之绝,竟然可以精准的让熊大死在她想让他死的地方,如果我没猜错,修彩背后的人还不是一个小人物呢。”
温锦娘心想倒是自己低估了那修彩的本事了,没想到她还能有这些能耐。
“我这就派人去山上
找,与她里应外合的人说不定还在……”
“找什么找,我看着修彩早就想要动手了,一直掐着剂量,给她送花教她这些本事的人说不定早就跑了,还能等到现在吗?”
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找修彩问清楚这花是从哪里来的,看看这背后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。
两个人匆匆赶回,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,梁运便立刻让人将修彩带到厅堂来问话,很快身穿囚衣的修彩就被两个狱卒押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