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知道!”夏小悠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看错定远侯,所以抬起头看着梁运,“我敢相信,他不会骗我。”
梁运点了点头,示意他继续把话说下去,夏小悠不再去看他的表情,手脚有些局促,继续说起自己和定远侯的事情。
……
原来那个时候的定远侯看起来已经康复了,但是定远侯却皱眉看着她消瘦许多的面容,深吸一口气:“你病了?”
夏小悠那个时候只当他是真的在关心自己,下意识的往后推了一步,摇了摇头:“没有,我身体好得很。”
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开的很大,似乎有很大的沟壑不知道该如何去填满。定远侯见她发醫盘得高高的,拳头紧握,想到那些流传着的故事,眼神里似乎十分不悦:“他待你可好?”
她心头一酸,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,可是却什么都不说,低着脑袋绞着手,话未出口,泪已先落。
定远侯见她如此神情,心里似乎已经能够猜到了她的生活,语气显得有些僵硬:“不好?”
听到他的话,夏小悠这才抬手抹了泪,哽哽咽咽:“不,不是……”
定远侯的声音有些焦,似乎是很想听到
她的答案,三番四次询问她到底是怎么了,夏小悠才咬咬唇将家里隔三差五的来媒婆的事情说了出来,所以她才这样打扮。
定远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:“定远侯选妃,全城轰动,这种消息人尽皆知,你怎么没来?”
夏小悠莫名其妙地瞪他一眼,眼眶还有点红红的,给他端来酒楼里买的红糖桂花糕:“他选妃与我何干?我为何要去……尝尝吧,不过没你做的好吃。”
定远侯咬了一口,看着她:“跟我走吧,我天天给你做。”
夏小悠端茶的手抖了抖,热气腾腾的开水全泼到地上,茶碗碎了个稀烂,然而不管不顾地握住她的手,夏小悠觉得委屈,含着泪摇头,泪珠串一串落下,打打湿了脸颊。
她都忘了自己今天已经落了几回泪了,定远侯想抬手拭去她的泪,顿了顿又收回来:“你可是不喜欢我?”
夏小悠听到这句话,简直气绝,拿起笤帚就把他往外撵,“滚,老娘不喜欢你梳什么发髻,除了你的名字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凭什么跟你走!”
你到底是杀了人还是放了火,为何会被人伤成那样?后来又去了哪里,为何现在才回来!
半个字不提,就想让我跟你走,凭什么?
她越想越气,越哭越急,险些摔在雪地里,好在定远侯眼疾手快,夺下她手中“武器”扔到角落,一把将她搂紧怀里,粗糙的手指擦去她的泪,他在她耳边将自己的所有交代了个干净。
“多亏你救我,我醒来后去替自己报了仇,再安顿好一切。原本想早些来寻你,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你住哪里,一拖再拖,才辗转打听到这里。”
定远侯这才交代,其实他姓沈,今年二十有四,上无父母,下无妻儿,家住京城城朝闻大街定远侯府,现在人们都叫他——定远侯。
夏小悠脑中轰的一声,从他怀里爬出来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你、你……”
随后她哇地一声叫出声,脚步慌乱地往屋里躲:“你不是在选妃吗?来招惹我做什么。”
她分明同他说过,医药世族的规矩,男子不要二女,女好也不嫁二女之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