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远侯却是直接拉了她:“我就是在找你,你喜欢定远侯,那定远侯就选妃,可你没出来。”
雪越下越大,渐渐迷了眼睛,定远侯米得突然,说的话却是字字真心,夏小悠哪着嘴:“我算哪
根葱,我这样的山野村姑哪配得上你?”
当初她和小沈子说过的话,在定远侯定远侯身上又用了一遍。
“配得上、配得上!”定远侯见她松动了,将她已经凉透的手捂在手里,“我再问你一遍,你到底愿不愿嫁我?”
夏小悠望着他冻得红红的鼻头,心头软成一汪春水:“愿意。”
不因为你是定远侯,只因为是你。
定远侯嘴角上扬,捧起她的脸将唇压了下去,说她不是葱,也不是山野村姑而是他心尖上的人。
然而等到她过去的时候,却被沈老夫人拦了下来,随后就经历了她刚才所说的被当成外室养着的事情,随后便成了给定远侯定期问诊,相信了定远侯对她的爱情。
梁运冷笑着将定远侯所作所为大致的和夏小莜说了一番,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不可能!他不会的!”
她不相信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,到最后许给她的花前月下都是他的阴谋。
梁运站起身,命人带着她离开,“会不会,等你跟我走就知道了,不过在此之前,你给定远侯的药是什么?”
她愣了好一阵子,最后说了出来那药其实是解药,为了解一
种十分罕见的病,至于患病的是谁她也不清楚,但是每七天她都会见到定远侯一次,而定远侯就会带着她的药去了一个名叫花满楼的地方。
梁运陷入了沉思,花满楼的人都是那些最臣之女或者是被老鸨买下来的姑娘,罕见的病若是真的发生,怎么可能在京城这么多年还没人知晓。
……
另一边温锦娘也开始着手调查了这一枝梅和定远侯府的事情,她相信事情不会这么简单。
结果却调查到了先帝的太妃,也就是定远侯府的嫡出小姐,当今沈老夫人的唯一的女儿身上。
“臣女见过太妃娘娘。”温锦娘规规矩矩的站在沈太妃面前行了一礼。
沈太妃也没有说什么,点点头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自己和一枝梅的故事说了出来,“原本这段故事,我是想要埋在地里的,但是我哥哥死了,你受了我母亲的委托,我自然要说出当年的真相,我是弃妃回宫,促使我出宫和回来的人,都是一枝梅。”
“都是他?”
温锦娘心理产生了好奇,如果一枝梅真的和沈太妃是一个时代的人,可那日自己碰见的一枝梅又是谁?
难道这种大盗都有人冒充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