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说什么?殿下病倒了?”
春燕在楚怜星的示意下拦住那两个婆子,婆子一看是楚怜星,也不敢太过放肆,毕竟虽然惹毛了皇子妃,可二皇子喜欢着呢,当即恭恭敬敬的回话道。
“正是呢,听说二皇子病倒了,是被人从花厅里抬了出去的呢。”
“可不是么,听说抬出去时那个脸色又青又白的吓死人了。”
两个婆子嘀嘀咕咕的继续八卦着,楚怜星的脸色也又青又白的很是吓人,春燕犹犹豫豫了半天,又多了一句。
“那你们有没有听说二殿下是为什么病了嘛?”
“这能不问么,听说啊大夫说是吃了什么利泻之物,二皇子殿下跑了多少趟茅房啊,人都站不稳了。”
两个婆子告辞离开后,楚怜星拉着春燕的手原路返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“怎么回事?!不是说皇子妃用早膳么,为什么皇子妃没事反而害了殿下!”
“奴……奴婢也不清楚啊,主子,现在该怎么办?”
春燕看着哆哆嗦嗦的楚怜星,也紧张了起来,毕竟是自己拿泻药去给那丫鬟的。
“现在正院那边还没什么动静,先看看再说,说不定查不到咱们头上呢。”
楚怜星嘴里一阵苦味,明明想着算计楚怜月,怎么就成了二皇子殿下中招了
呢?!
唐稷喝下了一整晚苦涩的药,身体虚弱的直打哆嗦,嘴里苦涩的味道也压不住满腔的怒火。
“究竟是谁敢在早膳里下药?!皇子府什么时候能这么轻轻松松的下药暗害主子了?!查!给本皇子去查个清楚!”
楚怜月看着躺在床榻上抖着手生气的唐稷,想笑又不能笑,还要安慰他。
“殿下,或许殿下是被误伤的。”
“误伤?!你什么意思!”
“我的意思是,那人本想害得不是殿下,而是我。”
唐稷的眼神一顿,挪到了楚怜月的身上。
的确那个花厅是楚怜月日常理事的地方,若是花厅传膳多半只会认为是身为皇子妃的楚怜月,所以自己是替她受过。
“就算本皇子是被误伤的,这个人也一定要揪出来,否则难解本皇子心头之恨!”
更重要的是,今天丢了这么大的脸,不把那人揪出来实在是意难平。
要查这下药之人,只需要从小厨房查起,那个时间段进出小厨房的人都被抓了起来,楚怜月面无表情的站在廊下看着寒风中跪着的一干人等。
“殿下有令定要查出那下药之人,不管出于何缘由,若主动认罪,本妃可以为之求情,但若是坚决不说等到最后被查出来,结果就只有一个——杖毙
!你们都好好想想,若有怀疑之人也可以检举揭发。”
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目光中都是对杖毙的恐惧以及对别人的戒备。
“怎么?不坦白是吗?那么……来人!”
“等等!等等,娘娘,奴……奴婢有话要说。”
楚怜月看着膝行出队伍的丫鬟挑了挑眉,这是个低等丫鬟。
“奴婢有话要说,奴婢前一阵子看见同屋的画儿给她娘老子买了人参补身,奴婢现在想想下药之人很可能就是她。”
那个叫画儿的丫鬟猛的抬起头,惊慌失措的摇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