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平衡,说容易被打破,各国之间似乎有签了某些和平协议,无事不得随意打破这种平衡;
说它不容易被打破,可是各国之间又各怀鬼胎,谁都不服谁...
明面上都在保持距离,可私底下,到底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,只怕也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。
“眼下天下四分,除了实力最为薄弱的傲澜国,其余三国看上去都是实力相当,但是大祁又有一个很致命的缺点——那就是重文轻武。
如果南昭与北璃合作再与朝堂之上的某些人配合,那么...大祁被覆灭也是迟早的事情,皇上绝对不可能拿自己的江山开玩笑。”
迟洪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。
李傲群急了,“可是如今这种情况而言,不管是不是开玩笑,再这么玩下去,大祁这艘船肯定会被玩沉的。”
“镇国公,注意你的言辞。”迟洪提醒道。
李傲群差点被他气笑了,“现在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跟我说这个。”
在一旁的凌璋皱眉提出了自己的问题,“或许,在朝堂之上的那个人,并不是想弄沉大祁这艘船,而是想取代那个掌舵的人?”
“那就很不幸了,北璃跟南昭显然不想让他掌舵,”想也不想,迟洪冷哼一声,“也有可能,即使以后那人掌舵了,大祁也只能是作为附属国的存在,而不可能再有如今的地位。”
“啧,这不就是那种损人不利己吗?”李傲群义愤填膺。
不仅不利己,还害得他的宝贝女儿都要上战场了。
最好别让他知道是哪个鳖孙做的蠢事,否则这个仇...
“损人是肯定的,至于利不利己,我们看到的不算,只有他们自己认为是的才是了。”迟洪继续解释。
说完,他再次看向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凌璋,“王爷可是还有新的见解?”
“见解倒是说不上,”凌璋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子,“现在我还是在怀疑韩定邦。”
“那个老小子,不是已经被罚在家里思过了吗?”
李傲群脱口道。
随即又问在听到凌璋说话以后就变得脸色凝重的迟洪,“迟阁老,你说话啊。”
“我认为,王爷的怀疑,不无可能。”
迟洪如实说道。
李傲群嘴巴微张了一下,“你们”了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。
最后还是甩袖叹了一口气。
“罢了,你们一文一武都这么认为,相信你们准没错。
那现在我们还是要盯着那个老小子不放吗?按照你们的推断,那有没有可能,那个老小子说是被圣上罚俸责令在府上闭门思过,实际在暗度陈仓?”
“对啊,暗度陈仓。”凌璋猛地一拍脑袋。
李傲群以为自己说到了什么关键点,立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,“那需要我...”
没等李傲群把话说完,凌璋就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,“我们也给他来一个暗度陈仓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...”李傲群忐忑地看向凌璋,又看了一眼满脸了然的迟洪。
一股不祥预感在他的心底迅速蔓延。
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?
“迟阁老,明日可能需要你跟镇国公吃点苦头。”
“只要能保我宁儿平安,别说吃苦头,就是把我这条老命拿了去都可以。”迟洪说得倒是坚决。
“不是,为什么还要我吃苦头?”
李傲群现在是完全跟不上两人的思维想法了。